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 “我想,再去一趟东山。” 祁蔚想都不想,开口就是拒绝:“不行。” “为什么不行?”司徒姬双手端着木板:“既然这药用着这么痛苦,何不让我再次寻他?索性我也知道他的位置。” “不行,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祁蔚摆手:“我累了,你也出去休息会把。” 司徒姬黯然,终是转身出了厢房。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竟是端来一盆温水,固执地要替祁蔚擦洗。 而祁蔚自这些天下来,也由最初的震惊、不可置信到后面的接受,恍恍不安再到现在的期盼、窃喜。 “这儿的触感好像不太一样了。”司徒姬俯身擦干大腿、小腿的水渍,甚至连脚指头都没放过。 不过最终的视线还是停留在伤患处...